《我的读诗笔记》作者:心兰相随
我以为,野,应该是一个诗人必须保持的精神状态。在诗歌这种文学作品里,野不野甚至决定一个诗人能不能成立。
野,容易犯错误,而诗歌恰恰是需要对惯常的语言、思维不断犯错,起义的。哪怕磕磕绊绊,哪怕无人喝彩,诗歌就要那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野味。
写诗,是一个自证的过程。我们写来写去,和鸟儿飞来飞去,应该一样快乐,一样自由。在一首好的诗歌里,我得到的远胜过小说。这不是假设。
写诗不是在纸上洒下多少墨水,而是有多少墨水,尓舍不得挥洒。越是熟悉的、日常的事物,诗人越应该守口如瓶。
诗歌是一种情绪的缓缓萦绕,是那种挥之不去。如果它快起来,就是西北风连绵不绝的呼啸。
诗人最后的一点荣光,在诗里。最后所有的耻辱,也在诗里。
蝴蝶、斑鸠、金龟子,它们更懂得诗意地栖居,它们更接近诗歌的本质。
弹子山上的土地比乌江对岸的金子山更加贫瘠,植物为了触摸到阳光,唯有在贫瘠的大地上破土生长。
心灵的疼痛,是诗歌最初的模样。诗歌是说给亲人听的话,真诚是它最宝贵的品质。
语法,即语的法。有时候,诗人是汉语中的纵火者,是触犯语法律令的冒失鬼。写诗,是身体内部的劳动。
语言是诗歌存在的道具,如果没有生活的质感,那就像魔术一样,终归是骗人的伎俩。
水珠淌下房檐,诗歌要做的不是描述水泡的形状,而是呈现它五光十色的样子,或者破裂的声音。
评判一首好诗的标准有一万种,我认为那“打动人心”一定是其中一种。今年在山东诗歌做责任编辑,进而晋升副主编,才疏学浅,身感唐突。只愿不断阅读,认真对待每一位写诗的人们,认真对待每一篇来稿。愿与山东诗歌一道开辟诗歌的新领域,培育,发现中国的诗人。
写诗,是朝着身体内部的蹦极。这种刺激性体现在对语言张力的极限挑战,对传统语法规则的主动挑衅,对诗歌核心的无限靠近,对诗歌边界的自觉拓展。
写诗也是从身体的内部往外面凿壁偷光的过程。诗人需要借助日月的光辉,照亮内心晦暗的部分。
写诗像输血,输出去还要补回来。阅读和行走能够增强诗人的造血功能。否则失血过多,就会越写越苍白。
写诗的人应该知道,只有滚动的石头才不会长青苔。
写完这篇读书笔记。我想独自去流一场泪。
因为泪,它是一种粮食。不信,你去看夏夜的天空,它总用露珠润泽草木。
——2018.9.13ChenQua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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